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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穆_佛愿即人愿

“在我的故乡,人们都信奉佛。人们经常向佛祷告,曾有人烟的地方会有白色的哈达在风中飘。他们感恩佛带给他们的,也会向佛诉说他们的愿望。”

长期在嘉米尔修行的穆偶尔空闲的时候会向沙加叙说些关于他记忆中的出生地。穆已经很久没有踏上通往高原的路了,呆在圣域的时间渐渐堆起,只有面对沙加的时刻,他才能把在记忆中要压箱底的西藏人文拿出来重温一遍。

沙加在穆身边坐禅,安静地倾听。穆看着不言语的他,低下眉,一如既往地儒雅。有一点点虔诚的心意混杂在穆波澜不惊的情愫中。


“在乡亲们的包围,潜移默化地,我也算是一位教徒吧。”


有一段清楚的记忆,乳臭未干的自己跟着一队人马风尘仆仆地行走在苍茫辽阔的天地间。穆遥遥望不见高原的尽头,仰头时觉得这近在咫尺的蓝天只要掬一捧便可以洗脸,一切是如此渺茫与纯粹;稀薄的空气与耀眼的光芒,它们又是如此虚无与真切。这样的环境验证了波若波罗密多心经的选段,穆答不上来是哪句,只觉得这样的世界或许真的有佛祖的存在。天上有鹰飞过,一片鹰毛飘悠悠地落在穆的肩膀上。有一瞬间,穆很相信那就是佛祖肩上的金翅大鹏。穆所在的队伍在一片波光灵动的咸水湖边停下。



“所以,穆你有什么愿望呢?。”沙加平淡的发问打断了穆的回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穆留意到对方的唇角微微勾上抹暖心的弧度,和平时的凌厉相悖,如曾经在壁画上看到面部慈善、和蔼可亲的菩萨。穆在沙加与西藏之间思维的切换,没有穿越的迟钝,或许两者带给自己的感觉相像,走在那条经久不衰的茶马古道,和走在沙加的世界一般。

“愿望?”穆思考着这个名词。


咸水湖退潮了还是干涸了,小小的穆不懂得时节的规律,队伍里明白着的商人欣喜的在水边的空地上装起一袋袋白花花的盐巴。当他们结束收集,又带着穆向佛祷告。在飘洒的碎彩布下穆听着他们念得不清不楚却虔诚十分的梵文。有人告诉穆,他的愿望会被佛听到。


机缘巧合,正如所言,释迦牟尼佛的转世就在眼前。穆没有见过达赖班禅,遇见了沙加。


虽敬重佛祖,但穆走出佛门很久了。穆自认为没有足够的资本和理由请求佛祖满足自己的一个愿望的。


“没有吧。毕竟,我对佛无所功绩。没有付出,没有获得什么的道理。”穆回答道,他认真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沙加,此时穆能感觉到沙加无时无刻不盈满而出的祥和温暖的小宇宙,和普照在高原上的佛光一样萦绕在自己心上。


穆很确认自己的愿望不是佛来完成,他的愿望是出自一份温柔的感情,在相识中潜滋暗长,并且与其他出生入死的真挚友谊有着差之一毫,却失之千里的区别。这样的柔情,恰如枯草中盛开的格桑花,穆用了自己潜藏的天真烂漫来浇灌。自己是如此执拗,认定了这个愿望是由人情来完成的。


然而这个人恰好同时也是佛。人佛纷扰,穆害怕沙加的无欲还给自己以无求。

“哦。那么……”沙加闭眸转头向着他的方向。语气柔如春风,“就常常到处女宫走走吧。”


穆以为这是沙加在给他一条空空如也的、他不怎么想要的佛路。

“穆,对于你,我也有和你一样相同的感情。”沙加说。


“沙加,如今你已成年。对世间大爱有何看法?”背后的佛像再次传出只有自己能够听闻的声音。


“一花一叶,皆是大爱。”


“男女之爱?”


“是苦。如阿难缘生苦等千年,放下了男女之爱,缘灭,最终得以佛道。”


“……不对。”


佛像没有了声音。几天后,沙加也就结束了和佛像对话修行的日常,走入这个世俗纷纷的凡尘。这也是佛的修行,更是凡人的宿命。当他启程到达圣域的时候,站立在第一宫——白羊宫外看到穆的第一刻起,他就得到了释迦牟尼最后一个答案。


一见钟情,阿难也好,沙加也好。一千年与风见好,两千年与月谈也好,三千年花落也好。


沙加告诉了穆,他亲手从西藏的悬崖峭壁上摘下穆以为清高的天山雪莲,去与那格桑花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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